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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她赠他的玉佩被退回了门房。
她定了亲。
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哦,见过一次,在她出嫁那日,他来赠了她一壶酒,祝她遂心如意。
他还问她是不是不爱他,分明不爱的那个人是他。
她在他面前,唯一剩下的就是骄傲。
她高嫁了侯府,没有嫁给他,她的姻缘也是最好的。
偏偏时隔三年,她让他看到了她这样狼狈。
连骄傲都没有了。
雨越下越急,偏偏无处避雨,像极了如今狼狈的她,无一处遮风挡雨之地。
总归会淋湿,不如就这样往前走。
她这样对白珠说,在大雨倾盆中,看着前面的青石板路被豆大的水珠溅成了雾。
忽然,头顶雨停。
不是雨停,是一方白色略泛黄的油纸伞,上面画着水墨山水画,在雨下仿佛会发光。
“怎么都二十了还喜欢淋雨踩水?”
低沉悦耳的声音泛着无奈的笑意。
泪水忽然注满了眼眶,眼看就要盛不住。
“那你怎么都二十二了,还不会撑伞。”
他将伞全遮在她头顶,自己淋了个透。
真是笨蛋。
本来她就湿透了,还需要什么伞。
“我想我很会撑伞。”
他在雨中,眼眸浅笑,一如从前。
头上有水珠往下落,如果哭的话,应当不会被人发现吧。
只落一滴泪,就好。
盛不住了呀。
他忽然轻叹一声,握住她的手腕:“有人来了,去我的马车上。”
那双大掌温热有力,却又克制温柔,长指如玉竹,扣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