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的吗？&rdo;艾芙莲说，&ldo;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吗？在他们做出判决，案子宣判之后，有人过来向你道贺，不小心碰掉了你桌上的一本书，你站在那里又吼又骂地叽哩呱啦足足讲了两分钟‐‐&rdo;

&ldo;哎，可以把这种案子忘掉总是让人很舒服的一件事，&rdo;h咆哮道，&ldo;我还有几招留中不发的；不过，打个比方，就算你知道得很清楚一定会赢的一场赛马，你还是会紧张吧。

你知道，我得一路打到底，我得这样弄下去才能做我的结辩，而我觉得在那番话里有某些暗示会对真凶有正面的影响‐‐&rdo;

&ldo;艾蜜莉亚&iddot;乔丹，&rdo;我说。

我们沉默了一下子，h望着他雪茄烟的头，哼了一声，最后喝了一大口威士忌水果酒。

&ldo;你一直就知道是她涉案吗？&rdo;

&ldo;当然了，孩子，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可以证明这一点，可是我得先让被告席上的那个小子无罪开释，我不能在法庭上说她有罪。

在我给你们看的那张时间表上就写着只有一个人可能犯下谋杀的罪行。

&rdo;

&ldo;怎么说？&rdo;

&ldo;我会谈这件事，&rdo;h说着在椅子上移动了一下身子，&ldo;是因为在我谈的时候不必再考虑什么规矩真他妈的舒服。

&ldo;呃，我不必再从头把所有的事再说一遍。

在吉姆&iddot;安士伟喝摔下药的威士忌酒而昏倒在胡弥书房里之前的事，你们差不多都知道了。

事实上，你们什么都知道，只不知道我深信有某人犯罪的充分理由。

&ldo;打从这个案子一开始，我就直接看穿了那个诬陷某人是疯子的阴谋，就像我当初跟你们讲过的那样。

可是如果不是安士伟动的手，那到底是怎么杀的人，可让我想破了头。

后来玛丽&iddot;胡弥说到一件事‐‐说她那心上人在牢里最恨的一样东西就是犹大之窗‐‐而我突然悟到每扇门上都有个犹大之窗这样惊人的可能状况。

我像魔鬼似的走来走去，从各个角度来看这件事，然后我坐下来，列出那张时间表；整个案情就开始逐渐明朗了。

&ldo;最初我看这件案子的时候，觉得只有两个人和陷害雷金纳&iddot;安士伟的计划有关系：艾佛瑞和史本赛，我到现在还这样想。

不过。

很显然地有人发现了这个计谋，在最后一刻坚持要参与。

&ldo;为什么呢？你们看！

如果确实是用犹大之窗来杀人的话，凶手必须是和艾佛瑞&iddot;胡弥一起执行那个计划的人。

凶手一定要至少够接近到能知道书房里的情形进行得如何。

一定是那个凶手拿走了那个多出来的酒瓶‐‐在我的时间表上我就对酒瓶提出了疑问‐‐这样才不至于让警方发现。

这一切都表示和艾佛瑞同谋。

有人参与了那个计划，有人帮忙到那样的程度；然后有人利用这件事干净利落地杀了那个老头子。

&ldo;那个人是谁呢？当然，你们最早想到的就是史本赛叔叔，因为他毫无问题地是那个计划的共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至少，认为史本赛叔叔亲手行凶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他有很完整的不在场证明，医院里的人有一半都可以作证。

&ldo;那，还有谁呢？你知道，能确定另外一个参与共谋的人而使整个范围缩小，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