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外门看热闹，内门看门道。

练气期弟子越是到后面，就越是看不懂，只是凭感觉觉得，十分炫目，看着很厉害。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收徒一事。

前有陆清野开了一个头，后又有天才涌出，引得其他长老争夺，可是让众弟子羡慕不已。

九儒心中遗憾，有陆清野珠玉在前，后面的那些弟子，他难免多出了几分比较的心思。

只是几番打量过后，却依旧无果。

砚书真君瞧他兴致低糜，不由开口。

“收徒一事，本不可强求，端看缘分。

这些不合你意，下一批说不定就有你命定弟子，莫要心急。”

九儒呼出一口气。

他当然知道，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运道方面坎坷，或许离不开年少时的改命一事。

道常说，有得必有失。

他得到了一些东西，自然也要流失一些东西。

可是心中到底是不忿的。

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年纪已大，却还未有突破合体期的征兆。

九儒是怕自己再无突破的机缘，最后坐化在上遥宗的。

在那之前，他也想要收一个继承衣钵的弟子。

视线再次落向那些弟子。

突然对上程予渊的眸子。

程予渊表现的很不错，也有长老峰主想要收其为弟子。

但是都被拒绝了。

若是普通弟子，那些长老峰主定会觉得其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作为程家这一辈的天骄，程予渊的确有选择的权利。

九儒心中一动。

观南似有所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