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该清醒了。于是我就跟他们争执起来。可不是‐‐他差一点剥夺了人家自由发挥本能的权利,失去自我控制,这对一个高级吸血鬼来说是不能容忍的耻辱。维杰斯拉夫的嗓音里出现了真正的、平静的狂怒:
&ldo;您要检查一下吗,巡查队员?&rdo;
当然,宗教法官不可能允许别人对自己大吼大叫。只不过我现在已无路可退!
埃德加尔扭转了局面。他举起双手,情绪激动地大声喊道:
&ldo;都是我的错!我本该了解戈罗杰茨基的!维杰斯拉夫,这是我个人工作中的疏漏!对不起!&rdo;
我首先向吸血鬼伸出一只手。
&ldo;说真的,我们办的是同一个案子。我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rdo;
这下我切中要害了。维杰斯拉夫刹那间把目光移开。他非常友好地笑着握了握我的手。吸血鬼的手掌是温暖的……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ldo;维杰斯拉夫同事直接从机场来。&rdo;埃德加尔说。
&ldo;他还没来得及进行临时注册吧?&rdo;我补充说。
不管维杰斯拉夫多么强壮有力,不管他在宗教法庭担任什么职务,他始终是个吸血鬼。他必须办理有损自尊的注册手续。
不过我没有继续施加压力。恰恰相反。
&ldo;你可以在这里办理一切手续,&rdo;我提议,&ldo;我有这个权利。&rdo;
&ldo;非常感谢,&rdo;吸血鬼点点头。&ldo;不过,我想去看看您的办公室。照规定应该先这样。&rdo;
&ldo;我已经看过录像,&rdo;我说,&ldo;三天前寄过信的有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一个工人寄了一大沓信。来自乌兹别克斯坦的建筑工人在这里干活。&rdo;
&ldo;对你们国家来说这是一个好的标志,&rdo;维杰斯拉夫彬彬有礼地说。&ldo;邻国公民向你们输出劳动力,这证明了你们国家经济发达。&rdo;
我可以对他解释,我想的正是这一点。但我没说。
&ldo;您想看看录像吗?&rdo;我问。
&ldo;劳驾,想的。&rdo;吸血鬼说。
埃德加尔谦恭地站在一旁。
我把邮局的画面拉到监控屏上,按了&ldo;搜索&rdo;键,我们又浏览了一遍所有的书信爱好者。
&ldo;这个人我认识,&rdo;我用手指戳戳拉斯。&ldo;今天我会弄清楚他寄的是什么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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