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姆拿到凌风的借条,他说:&ldo;我这就把两万金币解到王室的金库里去,款项入库后会把财政大臣的收条送给您。&rdo;凌风说:&ldo;麻烦你了。&rdo;
凌风把曹玮叫过来,他说:&ldo;你简单收拾一下,我们明天早上就动身回国。&rdo;曹玮说:&ldo;是吗?太好了!我早就想回去。&rdo;凌风叫侍女过来打好行装。傍晚时分,他这边刚收拾好,尼姆把赎金的收条也拿过来了,凌风把收条仔细收好,他派人打听广徽亲王在何处,来人说:&ldo;他在女王那里。&rdo;凌风沉默了一会,说:&ldo;知道了。&rdo;
这天晚上女王又为丈夫举行欢宴,她派人请凌风参加,凌风对来人说:&ldo;我身体不太舒服,不能前来,请把我的歉意带给陛下。&rdo;
女王听了凌风的回音有些不悦,亲王在旁说:&ldo;他身体不好也没办法,反正又不少他一个,你太敏感了吧。&rdo;
这天晚上,女王有些神情不安,她频频望着旁边凌风常坐的那个空位子,感觉对他做得有些过分了。
凌风在房间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望着天上的星星,心中凄苦无比。
天刚黎明,凌风起来用凉水冲了个澡,把胀痛的头清醒清醒。他吃了早饭,把这些天服侍他的绮兰国的侍女卫士召集起来,每人赠送了一百金币。又派人将一封感谢的书信和一千金币送给御医海绥,谢谢他救命之恩。他也请海绥代他将一千金币送给鸾红作为感谢。
凌风来至女王的寝宫,叫人打听亲王是否已经起身,那人说:&ldo;亲王已经起来了。&rdo;凌风点点头,说:&ldo;请为我通报,我要见亲王殿下。&rdo;
广徽有些诧异,凌风这么早见他有什么事?他匆匆更衣出来,来至内殿,凌风已经候在那里,这是他们上次事件以后第一次单独见面。
凌风说:&ldo;亲王殿下,您好。&rdo;亲王点点头:&ldo;凌风大人。你见我有何贵干?&rdo;凌风把收条递给他:&ldo;我已将赎金交齐,请您为我签署一张通行证件,我准备今天就回去了。&rdo;亲王按捺不住喜色,他说:&ldo;这么快?你可真有办法。&rdo;
亲王匆匆签了通行证件,递给凌风,他说:&ldo;你真是个爽快人,不知道我们以后还会不会见面。&rdo;凌风说:&ldo;我不想有这样的机会,不过,将来的事谁知道呢?&rdo;亲王看着他,点点头:&ldo;我的想法也是如此。&rdo;两人客气地分了手。
第九章
显德女王起身后,心中有些不安,她把鸾红叫过来,对她说:&ldo;你到凌风那里去一次,让他到花园来和我相会。&rdo;鸾红走了,女王精心梳妆,让宫女挑了一套清丽优雅的衣裙。她刚想出去,鸾红匆匆回来了,她对女王说:&ldo;凌风走了。&rdo;女王吃了一惊,她说:&ldo;他能走到哪里去,你不要吓我。&rdo;鸾红说:&ldo;他问尼姆借钱交了赎金,亲王为他签了通行证件,他一早就走了。&rdo;女王跌坐在椅上,脸色发白,她怎么也没想到凌风会这样匆匆离去,心中感觉一片空虚。她低声说:&ldo;他这个人呀,我怎么就把握不住呢?&rdo;
御医海绥来为女王诊治,他说:&ldo;凌风走了,陛下知道了吧?&rdo;鸾红说:&ldo;我们真是没想到。&rdo;海绥说:&ldo;他派人送了一封信给我,向我致谢,陛下要看一下吗?&rdo;
女王接过信上面写道:
海绥先生:承蒙先生妙施圣手,拯我性命,凌风无以为报。今奉上金币一千,小小敬意,请先生笑纳。
今我匆匆离去,不能面辞先生,请您勿怪。先生医术高明,宅心仁厚,我心中不胜钦佩,临别依依,片纸难尽。
先生万福。
凌风敬上。
附言:另有一千金币,烦请代我交予鸾红小姐,感谢她数月来的精心照顾,并请代我致意于她。谢谢。
女王看了信,喃喃说道:&ldo;他想到了你们,却没有半个字留给我,难道他就那么记恨我吗?&rdo;鸾红说:&ldo;他就那个脾气,越是一般关系的人,他越是客气。他没有面辞陛下,就说明他对您有感情啊。&rdo;
广徽亲王派人把尼姆找来,佯装生气地对他说:&ldo;你这个老东西,我向你借钱你推三拖四,怎么你借给凌风就这么爽快。他匆匆走了,要是将来不把钱送来,你可就损失惨了。&rdo;
尼姆苦着脸说:&ldo;就是,我现在也在后悔,怎么会鬼迷心窍,会答应他。&rdo;亲王说:&ldo;下次可别这样糊涂了。&rdo;尼姆连连称是,他从亲王那里出来,脸上掩饰不住喜悦,他这次赚了一大笔利润,所谓后悔的说法,这用来迎合亲王的,他自己可一点也不担心。
凌风带着几个侍卫在道路上纵马奔驰,他右手紧紧拉住马缰,身体贴在马背上不停飞奔,几个侍卫都被他甩在后面,曹玮尽力和他并排向前,喘着气对他说:&ldo;大人,您的速度太快了,您的身体不适合奔驰,还是小心为上。&rdo;凌风不理他,双腿夹紧了马腹,一直向前。
三天后,他们来到绮兰与大秦的边界上,凌风默然回望,心中十分难过,他人离开了,却把心留在了那边。他真能舍弃那一段感情吗?
在边境的小城歇了两天,他们继续飞驰向前。曹玮看着凌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好劝说,只是在心中暗暗叹气。十天之后,他们来到京城。凌风被他们从马上扶了下来,他感觉身体非常难受,勉强支撑着把管事叫了过来,叫他到西市请医生为自己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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