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钟情想听的东西,他索性扭过头去。“不重要的事情可以不用告诉我,我不想听。”蒋磬拍了他一下,“哎呀,这都是关联着的!华盛今年的大戏还没着落呢,也不知道会把谁捧起来挑大梁,12个新人怎么也得塞一半进去吸血,肖闵的前车之鉴摆在这儿,就看哪个大冤种接盘咯……”作者有话说:回来之后睡着了qaq;下楼丢垃圾的时候又没忍住看了会热闹……大戏蒋磬说起华盛今年的大剧,钟情勉强有了点儿兴趣,但不多。“人家进度快的都拍完送审等证了,再不济也预备开机了,他摊子都还没支起来呢?”蒋磬笑道:“你看看华盛去年的财报就知道了,和岳平捆绑得太深,去年刚过元旦就是一封红头文件迎面砸过来,一下子连开了三个天窗,这谁顶得住啊!更别提《心道》了,花了两个亿赚五个亿,和花了四个亿赚五个亿,这能一样吗?谁知道华盛今年还能不能码到这个体量的项目呢!”钟情听罢也只是扯了扯嘴角,轻哼一声。“就那个营销力度……”用缺德网友的话说:捧一只猪都能捧红了。要不是和《心道》打擂台的是《血性》,换做任何一部同等定级的剧,估计都要败在《心道》强大到离谱的营销力度下。钟情已经彻底和肖闵拉开差距,以至于现在蒋磬说起肖老师,还颇有些唏嘘。“肖闵去年和华盛是签了对赌协议的,但最后谁都没赢,谁也不算输,只能说没达到预期,并且投入真的太大,双方的元气都受到损伤。所以华盛从今年开始,全面转移资源重心去扶持新人。没办法呀,肖闵基本能够看到头了。而且据我所知,他从去年到现在一直在嗑祝衷蔷的本子,也不知道是真下定决心要转型,还是虚晃一枪又跑回来接剧……”祝衷蔷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女导演,地位非凡。她拍的一贯都是文艺片、以及传记类的题材,但整个内娱没人敢说祝衷蔷赖在舒适圈,不肯冒风险去创新因为人家的奖运一向不错!祝衷蔷执导作品中「培育」出的影帝、影后,仔细数数的话超过了一只手,属于无论生花,都极其想要合作的那种理想型导演!举个例子:叶幼茗。叶女士的出道作就是祝衷蔷的片子,获得提名的那一部同样是她执导。肖闵赶不上陈丹生的趟,运道不好。除此之外,自己着急,也不愿意吃那份苦。既然已经和口碑、商业票房兼具的本子无缘,转头死磕祝衷蔷的片子倒也是合情合理的,没准时来运转,就真的让他抓住机会呢?“所以今年华盛的大戏与肖闵无关咯?”蒋磬点头,“是啊,肖闵宁可自降二番,也要拿下祝衷蔷的试镜,缺拍一部华盛的内戏算什么?他可不愿意那些新人来吸自己的血,《心道》里那些配角明褒暗贬的拉踩通稿我看了都恶心,肖闵能忍到现在都算好涵养了……”话说到这,钟情那该死的直觉又来了!他之前抓不住这丝感觉,未必没有干扰太多的缘故,和蒋磬慢慢聊下来之后,再联系燕绥最近的反常,钟情脑子里忽然就呈现出一片豁然开朗的局面这华盛,怕不是要拐绥绥去当冤种血包吧?蒋磬还在吧唧吧唧说着什么,钟情没太在意,无非就是华盛项目都没开,光批了个立项提案,等到拍完杀青剪辑送审,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年底的档期……钟情已经无心再听,“你再帮我问问下绥儿。”“你自己怎么不问呢?你都劝他不动,让我去劝有用吗?”“我怕他生气……”真生气,你俩就一句话都说不上了!还能每天一日三餐地招呼,说早午晚安?蒋磬叹气:“其实去不去都无所谓了,寒梅奖那晚会就是一堆老头子挨个发言,挨个颁奖,别人红毯加颁奖三个小时就能搞完的典礼,他发言就占一个钟头!不去真的没事,反正奖杯照给的。”话是这么说,蒋磬回头还是问了燕绥。“小燕老师,你是真不去么?钟情天天都幽幽怨怨长吁短叹呢,实在不去也没关系,但能不能快点和好啊,我习惯你俩黏黏糊糊,乍得这么冷着,我觉着自己像个无家可归、被推来踢去的球儿!”燕绥没多说,只说获奖的话就拜托钟情上台帮他领奖,如果钟情不愿意,请《血性》剧组的同事们也可以。蒋磬:他转达的时候,钟情果然又生闷气。“之前还在《通天眼》的时候,一个月起码还能探个一次班,这情人节才过几天,就开始冷落我?”钟情气归气,脑子还算清醒,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一定的可能性,决定把蒋磬留在b市,多留心华盛的动态,钟情自己则带着圆圆脸和工作室其他人飞往h市……另一边,燕绥在进一步确定盛和马氏那个公司并没有完全割席之后,提醒同事继续深挖,转头翻出了华盛董事会重组之后数年的财报,都是明面上给出的数据,早就被专业对口的网友给扒烂了,因此燕绥能获得的新信息十分有限。但偷偷摸摸的捷径走多了,总能留下一点脚印……盛不像华师仪,除非是出镜需要,华女士更多时候是内敛而低调的,相反,盛身上很有一些表现欲。华东丰没过世之前,港区曾经有过传闻:盛不是外甥,而是外室子。他不是华师仪的表弟,而是同父异母的亲弟。之所以姓盛,是因为华东丰原配的身体无法继续生育,但他又需要一个儿子,并且私生子亦需要一个能带到明面上来的身份。如此一来,拥有一儿一女,将来能继承华盛的同时,还独吞盛氏的万贯家财,盛姓盛还是姓华,那都不重要。然而事实到底如何,也许只有华师仪、盛,和已经长眠的华东丰知道……当这则传闻从港区流传到内地之后,盛也不可避免受到争议,但年轻人嘛,总想证明自己的。盛将港区的影视制作节奏带到内地,起初的确做出了一些漂亮的成绩,然而随着大量资本注入演艺圈,建立自己的平台,传统的影视制作概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盛的那一套反而不再契合目前的生态,观众被反向驯化的胃口更是再难青睐华盛。试问如何摧毁一个天之骄子的心性?那就让他反反复复的遭受失利,挫折和质疑。如今的盛大抵就是这样的状态:他偶尔能振作,比如过去华盛短暂的回春阶段,又比如《心道》时期,华盛的风头也不小。更多的时候,正如他一贯留给大众的印象,盛就是一个花天酒地、穷奢极欲的纨绔子弟。否则,盛和郑康及其夫人「一女侍二男」的香艳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呢?燕绥冷眼翻过盛的履历,直觉告诉他不简单。他甚至考虑过盛扮猪吃老虎的可能性……“他的教育经历可以说是100的和华师仪重合,他们俩又是表系血亲,同样的教育环境和生长环境,华师仪是这样的能耐,盛能差到哪里去?不能因为他玩儿得浑,就否定人家事业上的一些作为吧?”这话有道理,但同事大姐仍表示辣眼睛。“不只是三人行,他名下5艘豪华游艇,其中有三艘是公司名义以租代薪,另外两艘全是私用,是专门与红粉知己寻欢作乐的海上据点,比如他十二年前最早购入的那艘纳纱号。听说过「纳纱一夜」的传闻没?因为这个传闻毁掉前途的女艺人能数出两只手,直到现在过了十多年,还翻不了身呢。”燕绥:十二年前,他好像才刚刚从小学毕业呢。那时候的小学生能关注什么娱乐圈桃色新闻?“你知道当时的媒体是怎么推出「纳纱一夜」的名单吗?就和你建议查复试名单里的艺人返b市行程一样,当时的狗仔们就蹲在港口和机场,哪个明星到过港区,他们一清二楚,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年纪相仿的同事们有印象,毕竟都是同龄人。“十二年前盛也就23、24岁,他那个时候还在港区,玩儿得是很花,但也的确有很多女明星想要嫁入盛家,港区的有,内地的更是不少。人家那可是真豪门,上边没公婆,就一个姐姐还得管华盛,进门就能做主母……”燕绥再次哽住。国内部门无法限制盛是有原因的。你能说他违反犯罪吗?不能,顶多是极低的道德阈值造成的肆意妄为。不只是盛,顶层门墙头草听着张的话,钟情一阵心塞!您这是在认真安慰我吗?您这是笑嘻嘻的拿刀往我死穴上戳洞呢!拿了满贯就觉得提名没什么要紧,这话或许是对的。起码钟情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了都轻松了:因为他的确不需要再执着于提名与否,获奖与否。少了这份沉甸甸的得失心,演戏做事用不着带着那么强的目的性,从此只需要把关作品质量。但这话稍微发散一下,听到钟情的耳朵里就成了反正我已经被绥绥吃到嘴里了。他现在没把我看得如以前重要,这也正常吗?钟情看着半杯香槟眼神发直,心潮低落。“我不想别人说我们俩感情出问题了。”此处的「感情」,张没有的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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