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这么说她肯定觉得是假意的敷衍,但她知道梁阁是不屑于敷衍人的,一定是她真的很好,梁阁才说她很好的。他有喜欢的人了。她的眼泪一直到看见等在后面的好朋友才落下来,女孩子温柔地抱住她,“没事,没事的啦。”梁阁走到枝叶繁茂的梧桐树下,祝余因为等他晒得两颊通红,正在咕噜咕噜狂灌大麦茶,好一会儿才发现梁阁来了,“梁阁,这个好好喝,你喝。”梁阁接过来喝了一口,又恶劣地把冰冷的瓶身去贴祝余晕红的脸,祝余凉得缩脖子,眸子殷润地看他,“好了吗?”是问他和陈凇雪话说完了吗?梁阁点头,他们于是慢慢走回教室。死得好周一落了雨,周会课由各班自行组织进行,祝余讲过几点也没什么说的了,“班干部来交代一下班务。”他视线在班上迂缓地绕了一圈,好似经过深思熟虑,“就梁阁吧。”梁阁走上讲台,他有些寡言,静了一会儿,“英语课,都懂吧?”前一阵子他们班英语课确实纪律松散,态度散漫,吃准了英语老师年轻没威信,英语老师那通气生得不是不应该。台下的头点得万众一心,“懂!”梁阁看着台下某处,“霍青山?”霍青山蹦起来,装得点头哈腰,“太君,我懂滴干活!”梁阁说,“艾山,宰了这个二鬼子。”艾山一下蹿起来,敬了个军礼,“为人民服务!”全班大笑,项曼青都环着手笑了。篮球赛一路打到决赛,他们输给有两个篮球特长生和四个体育生的4班。惜败,真的是惜败,输得非常令人惋惜。前半场都还占着优势,后半场霍青山崴了脚下场,换了其他人上去,以两分之差遗憾败北。第二名已经相当厉害,前八强都有加分,第二名运动会能加七分。当天并没有什么,大家都挺坦然,结果第二天梁阁黑云压顶,满身低压。早自习下课去打球,梁阁打得横冲直撞,压根没人敢拦他。艾山苦不堪言地嘟囔,“他昨天要这状态打4班,妈的,靠他一人我们没准都能赢,跟疯了一样。”他手撑在膝上,咽了口唾沫问梁阁,“怎么了今天?”梁阁阴沉地说,“不要惹我。”艾山立即退避三舍,并且危言耸听地奔走相告,“离魔鬼远一点!”他打完球去学校超市买零食,看见有酸果条就是一种长矩形彩虹软糖,想着祝观音每天都吃奶酪棒,可能也喜欢这种小孩的玩意儿,就给祝余买了两根。祝余从年级组回来,刚开始艾山给他,他还推拒“不用了,我不喜欢吃这个,谢谢”,没过两分钟就被跟霍青山艾山强拽过去s彩虹糖。霍青山当牙买加大叔,艾山当被挤奶的牛,非让祝余演彩虹糖。祝余觉得羞耻,又没法脱身,想求助梁阁,艾山危言耸听地吓唬他,“别惹他,凶死了。”祝余朝艾山点完头,顺势就转头梁阁,“怎么了吗梁阁?”梁阁神色阴郁,“我弟。”梁榭非常黏梁阁。因为梁阁几次没有搭理他,他趁梁阁洗澡,扎破了梁阁珍爱的签名篮球,还踢翻了梁阁拼了小半个月的乐高,他气哼哼地做完这些,又心虚后怕起来。正好他哥推门进来,梁阁看着满地乐高积木,和被扎破的签名篮球。梁榭心虚地站在中间,两只手紧张地交握着,还仰着小脑袋嘴硬,“你为什么不理我,你根本不喜欢我……”梁阁面无表情,一眼也没有看他,转身就走了。梁榭空空站在那里,慌张又委屈,他知道自己错了,但不想认错,又很怕梁阁不理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小朋友。第二天早上梁阁背着书包推开房门,梁榭就张着手拦在外面,梁阁视若无睹地绕过他,径直走了。被无视的梁榭眼泪一鼓,迈着小短腿跟在冷漠的哥哥后面,哭得直打嗝,“梁阁大魔鬼王,不理我,不可以……”从那天开始,在梁阁眼里,世上就没有梁榭这个人了。这实在是个难题,祝余左思右想,“你吃酸果条吗?”各班都为校运会开幕式的方阵准备得如火如荼,隔壁九班班长李致显得十分惬意,祝余问他们班准备什么。李致自得地说,“秧歌啊!喜庆整齐,生机勃勃!”神情与去年为元旦晚会准备时的支吾丢脸截然不同。喻彤为此思量了很久,别出心裁地决定“舞剑”,动作由梁阁或简希来教,但剑需要自制他们在学校超市拿了很多硬皮纸箱,又去买了许多彩纸,在自习课上各自做了一把剑,每个人都中二地给自己的剑取了名字。祝余转过身问梁阁,“梁阁,你的剑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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