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客人走进去,随口问了几句,套到了想要的讯息,便发消息给候在店外的乔怀清和吴迪,让两人先带詹子延去家里。少一个詹大刚,他们四个人应该能对付。而且,他要干的事,也不能让詹子延看见。詹大刚一开始挺热情,可后来瞧他的打扮和口音不像本地人,一直在店里闲逛着不走,慢慢生出了质疑:“你到底想买什么啊?”骆恺南抬头环视,确定了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在门口的右上角,能拍到整间面积不大的商铺,但拍不到里边的小休息室。詹大刚的耐心极差,没生意做就想赶客,正要把这小年轻骂走,忽听他说:“我爷爷在这儿有套五层楼的老房子,二十多年没人住了,想重新装修一遍,从城里搬回来住。地砖都要重新铺,让我来挑,我不懂,这么一块要多少钱?”骆恺南随手敲了敲靠在墙边的一块大理石地砖。五层楼,而且不懂行,妥妥的冤大头。詹大刚立改态度,难得露出笑:“进去聊吧,我给你算算面积,给你打个折,你再挑挑款式。”“行。”骆恺南二话不说,随他进了里间。詹大刚好歹是做生意的,对大客户还算客气,亲自去倒了杯茶水,转过身时,却听见“咔哒”一声。青年落下了小房间的门锁。詹大刚一愣:“你锁门干什么?又没其他人。”“以防万一。”骆恺南动了动脖子,“毕竟被人看见我威胁老丈人,影响还是挺不好的。”詹大刚更莫名其妙了:“什么老丈人?你搞错了吧,我没有女儿。”骆恺南接着活动手指:“你是没女儿,但你儿子是我对象。”此话一出,詹大刚脸色骤变。骆恺南继续往他的怒点上狠戳:“子延没对你提过我吗?也对,你根本找不到他,我说的没错吧?”詹大刚再蠢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手中的一次性水杯“啪!”地敲在桌上,热水溅出大半。“找茬是吧?那小畜生派你来的?他怎么不敢来?也知道自己没脸见人啊!”有个这样一触即炸的爹,难怪詹子延性子那么平和。“他不需要出面。”骆恺南堵着门,慢条斯理地激怒他,“我已经找了律师,你很快就会收到法院的传票。”詹大刚压根不懂法,听到法院也丝毫不怯:“你吓唬我是吧?我才不怕!只要打不死他,大不了再关十几天!”骆恺南嘲讽一笑:“那可太便宜你了,出来还能继续闹、继续吸你儿子的血是吧?想都别想,法院会把詹前锦判给子延抚养,以后你再也别指望谁会给你寄钱、给你养老。”一提到钱,詹大刚勃然大怒,扬起拳头冲过来:“你算什么东西?敢插手老子的家事!”骆恺南侧身躲过,一手攥住他的后衣领,一手按住他后脑勺,重重压到墙上。詹大刚的颧骨砸上墙,发出咚!一声巨响,疼得龇牙咧嘴,各种脏话一并爆出,大多是方言,骆恺南听不懂,攻击力约等于无。但詹大刚的力气确实大,几度差点从他手下挣扎而逃,骆恺南使出了九成的力气,才彻底压制住。“子延不喜欢我使用暴力,你该感谢他,否则从今天起,你余生就在轮椅上过了。”骆恺南掐着他的脖子,“但我警告你,我脾气没子延好,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他和他弟面前,我不会手下留情。”詹大刚仍不认输,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敢威胁老子?”污言秽语不绝于耳,骆恺南当作没听见,手上缓缓施力。詹大刚喘不上气,逐渐缺氧,脸色涨红,眼珠子凸出来,嘴里的脏话终于停了,开始求饶:“你放手……咳……放手……我答应你……”骆恺南把控着力度:“我说了,这是一个警告,不需要你答应,我也不相信你的承诺。如果你再骚扰子延,我不会让你好过,有胆量你就来试试。”他松开了手,濒临窒息的詹大刚滑跪到地上,大口吸入空气,喘得像头刚拉完磨的驴。骆恺南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眉目间能看出与詹子延的血缘关系。就是这样一位至亲,在詹子延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不仅没给他撑伞,还将他推入雨里。倘若没被亲人抛弃,詹子延怎么会把沈皓那种垃圾场当成港湾,怎么会长成如今这样的性格。他本可以是一个更开朗乐观的人,他真正自由的人生本不该从这个年纪才开始。总算喘匀了气的詹大刚扶着墙缓缓站起来,突然听见“啧”地一声,紧接着,衣领又被一股大力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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