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伺候温酌上班,打领带拿西装的,再给老公一个么么哒,把温酌轰走了。上班去吧,家里的事儿不用你管! 转头看向刚起来的老两口,乔涵哼哼冷笑两声。 “红姐,孩子和我妈不在家,你每天去我家帮我婆婆带带孩子。什么时候孩子睡了你再回来。” 红姐是温酌特意请来帮忙照顾温乔的。温乔有人带的时候红姐就帮着蓉姐做点家务活。先把一个保姆打发走、 “蓉姐,你是温酌请来照顾我的。你就专心照顾我,做饭给我吃,给我洗洗外套,打扫我们的房间就行。其他的就不要管了。没收那份钱不干那个活。” 蓉姐听懂了,就是说除了伺候照顾乔涵,其他啥事儿都不用管。只听命温总和乔先生,其他人的话不用听。 乔涵就当温老头文老太是透明的,坐在餐桌前就吃饭,他吃得快也吃的多。风卷残云的就吃饱了,嘴一抹。 “蓉姐,中午别做了,你给我买个炸鸡啊!我码字去了。收拾了吧。” 蓉姐马上听命,这就收拾桌子,不管老头老太的吃完没有。饭菜拿走直接倒进垃圾桶。 擦抹桌子打扫客厅,把温酌乔涵换洗的衣服拿下来塞进洗衣机里,内衣全都是乔涵温酌洗,温酌下班早了就吭哧吭哧搓老婆的小裤衩。乔涵会带着温乔一块手洗小裤裤。 温老太把二十多件脏衣服内衣外衣的丢给蓉姐,蓉姐看都没看一眼,往旁边放放,就给温酌乔涵洗衣服。 乔涵也不出门,客厅都不来,关着小书房的门专心码字,蓉姐把什么零食啊水果啊全都送到小书房去。蓉姐洗完衣服做完家务就在小书房和乔涵一块刷剧。 “门都锁上了?” 乔涵递给蓉姐一包薯片。 “厨房的门我都锁了!谁也进不去。” “我就是担心我老公的书房,那边锁了门就不怕他们进去偷了什么文件。” “放心吧,保证万无一失。中午真的就吃炸鸡啊?你两顿没吃多少蔬菜了,温先生又要说你营养不均衡。” “哪有没吃蔬菜,我多挤一点番茄酱不也是吃蔬菜了吗?定一只炸鸡,端进来咱们姐俩吃。晚饭也别做了,你去外边吃,我去找我老公吃去。” “这样好吗?” “不好也没办法呀,他们赖着不走,我现在还要码字存稿,等我存的差不多了,我在开始发威。不然斗法影响我码字的。” 乔涵这么说的,还这么做的,中午吃炸鸡,下午也不出门,快天黑了,人家背着小包兴高采烈地走了。 两口子去乔参谋长家里看儿子吃饭玩到很晚这才回来。 一进家门就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吃剩下的外卖盒子丢的哪哪都是,天花板上都有很多菜,他们家的水晶大灯上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汤儿。沙发上,地毯上,不是垃圾就是一滩滩黄色的恶心的液体。 都说七岁八岁狗也嫌,温乔再怎么淘气也没有随地大小便的!这可好,老了老了满屋子撒尿!妙招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温老头现在无家可归了,但他有钱。吃饭问题人家不在乎的,家里没人也没关系啊,人家会订外卖。但是心里有火,就祸害他们家,糟蹋的乱七八糟。 看到乔涵温酌回来了,温老太哼笑出来。 “不是不给我饭吃吗?明天我就把你家砸了!” 得意的回房间了。 第一轮,乔涵败了。 温酌摸摸他的后背。 “回楼上去。” 乔涵这都快气炸了!再让他在楼下看着满客厅的狼藉,他估计要冲进去把那老两口打一顿的。 乔涵咬咬牙。 “大意了,轻敌了!” “去洗个澡睡觉吧!这你别管了。” 温酌推着他快去楼上,和蓉姐一块打扫客厅。 乔涵叉着腰站在卧室,气的唿哧唿哧的!真以为他好欺负啊! 行! 第二天温酌想留在家里想和他爷爷奶奶谈谈,被乔涵赶出家门! 乔涵今天也不让蓉姐着急收拾饭菜了,他吃完了就往外跑。火烧屁股似得就跑出去。 “我们家啊这几天估计有点吵,提前和大家说句对不起啊!啥事儿?给温酌他爷爷奶奶操办葬礼。没去世,这说起来啊我和温酌的脸都能丢干净了,这老两口不是被俩儿子一个闺女赶出家门没人赡养了吗?就到了我们家,谁让温酌是孙子呢,代替坐牢的爸爸赡养爷爷奶奶,这也应该的。但这老两口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刺激了,毕竟被儿子们赶出家门,他们就担心啊死后没人管,就和我说,想办个葬礼,看看我们是怎么风光大葬他们的,看看曾经的老朋友啥的会不会来悼念他们。我们说这不吉利啊,说啥不听啊,非要我们给他们操持葬礼。老小孩儿小小孩儿吗!想看就看吧。可不咋地,我老公太孝顺了!对不起对不起,吵着左右邻居了!” 乔涵就在小区里转,逮谁和谁说这事儿。 小区的人们快笑死了,这老两口子不是疯了吗?哪有自己给自己办葬礼的啊?忤逆不答应还不行,那么大年纪了胡闹起来比孩子都不如。也够同情温酌乔涵的,当晚辈的也不容易、 还给花圈店打电话了,买了两个花圈。 老两口用我是你们的祖宗祖太奶的气场坐在沙发上,指挥着蓉姐端茶倒水,一会凉了一会热了,特别像民国以前那些大户人家的老祖宗。可惜得了祖宗得病没有祖宗的命。 温老头住得安心,还住得理直气壮,要不是温酌收走他们家的宅子,他会无家可归吗?那就住到温酌家里,温酌是孙子,就算是打官司温酌也有赡养义务,怎么着温酌都要养他们,还要好好养。 吩咐蓉姐去炖个人参汤,中午再来八热一汤。 乔涵跑进来了噌噌噌上楼去,一会手里拿着一个白床单下楼来,撕拉一声一扯两半,往身上一披,扯下一条白布往脑袋上一裹。 站在那酝酿三秒钟,扑通一声跪在温老头的面前! “哎呀我的爷爷啊!你咋死了啊!你让我可咋活啊!” 哭丧,他这是童子功! “谁把我养放大,谁给我钱花,谁呕心沥血为我付出,谁惦念我回家!绝对不是你们!但是你们老两口这一死,我这心啊,咋就这么高兴!不对,咋就这么难过啊!” 乔涵恶心的甩了一把大鼻涕,擦在温老太的裤子上。继续嚎。 “你们老两口死了死了,也算躲清静了!是不是怕口水唾沫把你们淹死所以你们羞愧而死啊!谁让你们老两口是非不分,老煳涂,溺爱儿子打儿媳妇,惦记儿媳妇的嫁妆啊!谁让你们老两口一辈子只认钱啊!没有亲情啊,把大孙子给赶出家门,还让大孙子给你们投资!臭不要脸也那么理直气壮!让孙女嫁给一个傻子你们也干得出来!联起手来坑你大孙子!缺德的事儿干的太多了这才不得好死啊!” “我说昨天睡觉的时候怎么听到了锁链的声音,那是来抓你们下地狱的啊!到了那边你们挖心掏肝灌铁水下油锅不要喊冤啊,那都是你们缺德事儿做太多了才有的报应啊!你们就安心的去吧!我会多给你们烧纸的!温家的爷爷奶奶啊,你们一路走好!” 老人都怕死!乔涵跪在他们面前这通哭丧,温老太气的老年斑都快跳舞了! 这不是诅咒他们吗? 站起来对着乔涵就是一耳光。 乔涵那是练家子,能她打到吗?一缩脖子,这一嘴巴打空!乔涵往后挪了挪,对着他们那老两口就磕头。 “这辈子结束了,下辈子一定投胎做个好人啊!爷爷奶奶,孙子们挺孝顺的,你们就安心上路吧!” “你才死了呢!” 温老太气的大吼,追着要打乔涵,乔涵往茶几边一躲,温老太这一巴掌抽在茶几上,疼的她嗷一声惨叫。 “回房间!” 温老头也气个不轻脸都变青了,眼不见心不烦。 温老太推着温老头回房间了。 乔涵听着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高兴的往地上一坐。随后在手机上戳了戳。也就是半小时,就来俩人骑着电动三轮车,车上放着俩直径一米半的大花圈。 乔涵指挥着他们,勐地推开了老头老太的门,就把花圈摆在他们床头。 乔涵又往地上一跪。拍着床,床上躺着温老头呢。 “爷爷啊,你坏事儿还没做完呢你咋死了呢?” 继续哭。 “滚!” 温老头大吼一声! 乔涵离开了他们房间。 这老两口一天都没出来! 第二局,乔涵赢了! 不知道为啥他们家客厅里摆着俩花圈,温酌也不敢问啊,眼睛一垂假装没看见就行了。 温老头气的不轻,两顿饭都没吃了,气唿唿的睡着了。 睡着睡着,就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睁开眼睛一看,七十多的老头吓得差点摔到床底下去。 睁开眼就看到对面墙上贴着他和老婆子的巨型黑白照片,白色的丝带黑色的绢花哪哪都是,大小花圈摆了一屋子,上面还写着热烈庆祝温光宗去世! 屋子里漆黑的,只有俩小白蜡烛点在床脚,还有一个小供桌,点着三根香,放着一碗白饭,筷子插在白饭上。 乔涵披麻戴孝跪在他床边,给他烧元宝。 耳边还放着大悲咒。 温酌就听到一声怒吼!滚! 温酌抬抬头,也不下楼,乔涵不让他下楼。 不大一会乔涵高高兴兴的上楼睡觉。 这老两口白天都不出来了,也不兴风作浪了,也不颐指气使了,更不出来显魂闹妖了。 乔涵没闲着,他特意坐公交车去了乡下,找了一拨吹喇叭的,请到家里来。就站在温老头的房间门口吹喇叭,吹那种特别哀伤特别惨的调。那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一直吹到晚上九点多,这才让吹喇叭的下班回家。 这老两口心力交瘁,气的两天没吃饭了,门都没出。 还以为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隐隐约约的就听到有人粗着嗓子喊,温光宗,你还不认罪! 温光宗迷迷煳煳的睁开眼睛,吓得这口气差点没上来啊! 昨天是白惨惨黑漆漆的灵堂设计,今天就是哪哪都是渗人的一片血红颜色。 左边立着一个穿身白衣吐着红舌头的白无常,右边立着一个浑身漆黑手拿锁链的黑无常,眼前一张呲牙咧嘴的恶鬼! 温光宗惨叫出来,吓得扯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乔涵笑的都快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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