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笑道:“你疯了吧?开玩笑也得分人啊。”
于是非继续面不改色道:“而且这还有可能会影响到宁灼的身体健康。他大病初愈,我们老大选在这时候做,的确有一些唐突。我们可以想一个办法,适当地劝阻他们。”
金雪深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终于听不下去了,涨红了一张脸,一把按住了于是非的头,和他摆出头碰头的亲昵姿势,语气极快地反问他:“你的意思是,他们睡了,宁灼还是下面那个?!”
于是非蹭了蹭金雪深额头的皮肤,觉得很舒服:“嗯。”
金雪深真急了:“我们宁……呸,宁灼他身体不行,姓单的是野狗是畜生啊,这时候睡他?”
于是非:“我也觉得这样不妥,但有的时候,生理需求是一种……”
金雪深懒得听他引经据典:“证据呢?你看见他们……那样了啊?”
于是非:“没有。但我认为是这样的。”
金雪深顿时松了一口气,身体往后一仰,拿勺子远距离点了点他:“……乱点鸳鸯谱。他跟单飞白睡?我跟你睡,宁灼都不会跟单飞白睡的。”
于是非:“好的。”
金雪深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嘴一快,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自己扯进来了。
听于是非居然厚着脸皮做出了回应,他轰的一下红了头脸,把脸埋在热气滚烫的牛肉粥里,含糊道:“滚啊,别占我便宜。”
外面具体在说什么,落在宁灼耳朵里,已经是一片嘈嘈切切的乱音。
单飞白作为机会主义者,擅于抓住一切机会。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不间断的纠缠和暗示下,让宁灼同意他再给自己解决一次的。
单飞白重新得回了他的脊椎,乖巧地跪倒在地上,用短暂恢复行动能力的手卷起宁灼的衬衫衣摆,一路上行,将柔软的衣料直卷到最上方,叫宁灼咬住。
宁灼起初不肯。
单飞白小声道:“宁哥,你总不会想让我们的人进来看到我们这样子吧?”
无奈下,宁灼咬住了自己的衣襟,任他动作。
可单飞白一直攒着一腔子使坏的心,在宁灼即将结束时,用舌尖不叫他出来,气得宁灼抓他的头发,抬腿去踩他的肩膀,嘴角雪白的衬衣漾出了一圈温热的水渍,单飞白才笑着罢休。
外间哪怕一点靠近的脚步声,都让二人在静默中血脉贲张,仿佛是在高楼之间走钢丝,天然带出了一股偷情式的刺激。
把宁灼伺候舒服后,单飞白终究是图穷匕见了。
用铁链在宁灼颈上绕了两圈,他终于又可以尽情拥抱宁灼了。
宁灼被他弄得心情不错,察觉到他的动手动脚,又气又好笑之余,也并不介怀:“姓单的,你来我这里无限续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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